司越珩的手僵住,他已经忘了小时候做过这么残忍的事,横眼瞪向周嘉盛否认,“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,你记错了。”
周嘉盛故意地对着穆从白说:“我怎么可能记错,后来那只青蛙不知是被毒死了,还是你折磨死了,你哭了半天,把青蛙埋在了你奶奶的坟里,结果被你爷爷打了一顿,又哭了半天。”
小宋默默地啃着油条,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笑出来,油条喷出来撒在了周嘉盛的头发上。
他连忙用满是油的手去抹周嘉盛的头发,边笑边说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!”
穆从白是听得最认真的,也是最相信的,他忽然认真地对司越珩说:“曾爷爷说那是因为头一天晚上,你听他说曾奶奶一个人在下面太孤单,才会那么做的。”
司越珩又僵住了,他爷爷真是把他的家底都讲给穆从白了,穆从白说的时候还学他爷爷的语气。
他兜里的手机响起来,把粥递给了穆从白让他自己吃,然后朝周嘉盛走去。
周嘉盛立即领会到了司越珩是来寻仇的,不管被小宋喷了满头的油条,起身就跑,还要狡辩,“我只是陈述事实,这里是医院,不要乱来。”
两个大男人跑在医院的走廊里,很快就被路人骂了,他们低着头道歉,然后变成了快走。
终于走到了住院部外面没人的地方,周嘉盛立即跑,司越珩立即追。
不过司越珩追了没几步就停下了,他在花台上坐下,周嘉盛隔着几米远的距离,远远问他,“出什么事了?”
司越珩拿出手机,“有个陌生号码给我打两个电话了。”
“是那个养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