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现在是夏天,要不然不知道这小崽子还要病多少次。
司越珩突然又想到,以后他是不是还得陪这小崽子睡觉?
他不想,还是喜欢一个人睡,于是不爽地去捏穆从白睡着的脸,睡着的小崽子任他揉捏,他狠狠地为以后不能一个人睡提前报复了穆从白。
第二天,医院的忙碌来得很早,医生查房,穆从白的症状有所缓解,不过至少还得住上两三天的院。
司越珩打着哈欠听医生的叮嘱,说到最后医生问他,“你晚上做什么了?这不是有陪护床?”
司越珩什么也没做,他只是被穆从白折腾了一晚上,小崽子不知道是什么毛病,抱着他的时候睡得好好的,但放回床上没多一会儿就会再一次做恶梦,做了恶梦就会坐直起来发愣。
他没办法只能一直搂着穆从白,但病床太小睡不了他们两个人,他一条胳膊伸在床上,人坐在床头柜,勉强在穆从白的枕头边趴了一夜。
一早醒来时,穆从白的精神好了许多,他却没了精神,小崽子还两只眼睛对着他露出一脸傻乐的笑,他狠狠地捏了穆从白的脸报仇。
医生没有从司越珩的表情理解出他的仇怨,反倒安慰他说:“你也不要太担心了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司越珩顺着医生的话回答,再回到病床,问穆从白想不想吃什么。
再过两小时候又要开始输液,吃东西也不方便。
穆从白还没想出来,周嘉盛和小宋来了,还贴心地给他们带了早餐。
司越珩看到牛奶鸡蛋想起忘了说穆从白过敏,最后穆从白只有碗咸菜配粥,牛奶鸡蛋全留给他。
周嘉盛无聊地坐在一旁,看着司越珩给穆从白喂粥,他推着眼镜说:“越珩,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抓了一只青蛙说要养,结果被你放在罐子里差点闷死,你非说青蛙是生病了,把你爷爷的头痛粉偷了两包,就是像现在这样喂给青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