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传平还不知道司越珩给陈集父母看了什么,左右为难不知道该跟哪边。
最后他还是好奇,留下来问司越珩,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给他们看了什么,突然就走了?”
司越珩觉得曾传平一辈子在这个小镇,不一定能理解,“你还是不要看了。”
“有什么我没见过的,给我看看!”
曾传平说着要去拿司越珩手机,司越珩就打开给他看了。
顿时,一直熏陶在红旗下的曾支书呆住了,他难以理解,不难认同,眉头狠狠地蹙在了一起,问司越珩,“这个是、是、是——”
最终他都没能说出是什么,司越珩关了手机,不顾他合不上嘴的震撼,忽然问:“刚才,姓陈的说的怎么回事?你知道什么吗?”
曾传平拍了拍脸上僵住的肌肉,言词犹豫闪烁地说:“这个、其实一开始、我也不是很知道。因为后来看到——”
他说着朝司越珩偷瞥了瞥眼,“我看到穆从白他做出了一些危险的举动,就打听了一下,确实有这个事。不过——”
曾传平终于拍活了脸上的表情,坚定地向司越珩保证,“他只是因为小时候成长环境有问题,导致了性格不好,主要是无人教导,绝对不是什么不听话的小孩。
你看他这才过去多久,不是变得很听话了!”
司越珩散着视线沉默了许久,曾传平半天都没有嚼出他是什么意思,司越珩突然说:“以后不要再找像陈集这种人了。”
曾传平的眉头一下跳起来,司越珩的意思是不是打算不送穆从白走了?
他一开始是希望司越珩留下穆从白,可真司越珩真的想留下来,他又觉得不行,毕竟司越珩还这么年轻,以后带着这么大的孩子都不好找对象。
可司越珩什么也没再多说,他只得回答: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