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清贵出尘的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,但是他的眼神明显冷了下来。

将棉签扔进垃圾筒,拿出药膏递给薄瓷雪,“自己抹。”

薄瓷雪,“…………”大哥,她真的不是要揭他伤疤啊!

薄瓷雪在膝盖上抹了药膏,她放下裤子,从沙发上站了起来。

看了眼重新站在窗边抽烟的男人,“楚黎罚二十圈,那我也罚二十圈好了。”

她朝办公室门口走去。

“站住。”

薄瓷雪放在门把上的指尖,微微一滞。

夜楷抬起手摁了摁眉心,他走到薄瓷雪身边,“你跟我来。”

薄瓷雪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,见他不再说话,她跟在他身后,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。

夜楷跟阿右交待一声后,带着薄瓷雪穿过一条小路,到了训练营教官们住的宿舍楼。

他走得很快,薄瓷雪膝盖受了伤,走路多少有点影响,为了追上他步伐,她不得不大跨步。

只是这一跨,‘悲剧’又重新上演了。

褲档再次破了。

她心里已经将楚黎咒了八百遍。

夜楷已经走到宿舍楼下,见没有人跟上来,他回头,看了一眼。

薄瓷雪蹲在院子里,双手抱着膝盖,低垂着脑袋,像一个受气包。

夜楷走到薄瓷雪跟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“怎么?”

薄瓷雪,“能不能帮我叫阿右过来。”

“叫他?”

“我……”薄瓷雪脸蛋涨得通红,“让他外套借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