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空间里的药材和蔬菜都是逆天的东西,种在自家的地就不怕人不过真要种上,也不知道长势好不好,家中的围墙要不要再加高?
她问过瞿伯,朝廷除了给守陵人安排小院居住,给他们俸禄,还有不收赋税,免除劳役等优待,也就是说他们买了地,不管有多少产出都是自己的,不用缴税。
以前家里没人手,如今多了三个大男人,又是要长住的样子,劳力要是浪费就是暴殄天物了。
皇甫去疾抿了抿唇,药材?这位姑娘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吗?没有懂药性的药农哪里能打理好药田?他们这些人也就只有他还算知道药理,但是叫他打理药田,他没那兴致。
莫非,她把主意打到他头上了?他和她又不熟,凭什么替她干活?
皇甫去疾哪里能够理解,宝卧桥可是坚决奉行「吃人一口,还人一斗」这句至理名言的人,施恩勿念,受惠莫忘不是吗?
关于买地的事,陆玦没说好也没说不好,只道:「家中余钱不多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」
明面上,陆家的家财从建隆帝下旨让陆家人离京时就已经散尽,只留下一些无法变卖的和过去皇家赏赐的玩意,就算还有余钱,也被二房搜刮殆尽,至于他自己,他随军征战多年,手头的确是有点钱。
宝卧桥却压根没想过要向陆玦拿钱。「我有钱,虽然不多,买地应该够用了。」
陆玦看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,「你进屋,我有话要跟你说。」
众人很识趣的告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