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说白了,她有什么错,从他成亲出征、战败到断腿受重伤,从头到尾,她都是被动的那一个,甚至嫁进将军府也不是自愿的,就因为她长相不佳、态度极差?他又有什么理由对她冷眼以对、怒目而视呢?
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,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。
宝卧桥欸了声,瞿伯很自动替她布置了碗筷,她道了声谢,对于和女人同桌吃饭,也只有那些文人大家会讲究这规矩,这里一桌子都是武人,没人在乎这个。
宝卧桥很快吃到那条红烧鱼,她都多久没吃鱼了,想念得紧。
不过她津津有味的啃完鱼头,又夹了几筷子蔬菜,就准备要撤了。
维持好身材是一条漫长的路,今天已经吃到她想要的鱼头,心满意足。「我吃饱了,大家慢用。」
陆玦有些不满意,她吃得太少了,就动那么几筷子。
「这块肉我吃不完,分你一半。」陆玦的声音虽然压得低,可一桌的人坐得近,谁都能穗到。
「盆子里还有两块,夫人想吃就再吃一块,用得着爷您分?」江彪是个直线条,做事说话都一样直。
「你懂什么,希白现在懂得疼人,跟以前不一样了。」皇甫去疾笑道。陆玦字希白。
江彪听得耳热,只是一块肉就叫疼人了吗?
没等他回过神来,闷声不吭的丁鹏已经把盆子里最后一块东坡肉吃进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