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谓的其他人指的是自己母亲,纵使母子间的心结已化开,但多年的隔阂还是让他们亲近不起来,像是陌路人。
“好,我这次真没法轻饶,她下的合欢散原本是一般助兴的春药,用于青楼,用过后只觉疲累而不伤身,但一闻了无毒的夜昙后便会增强功效成了七日合欢散,非七日不得排除。”十分恶毒的手法,叫人死在极乐之下。
“夜昙?你是指我书房外那株?”
那花已经很久没开了,今年才结了七、八颗花苞,昨夜开了,酉时到戌时,为时两时辰,花开即败,不结果。
“那是来自南域的夜昙,与昙花十分相似,花香浓郁,但一与淫物混合便会放大十数倍的药性,使其转化为毒。”
闻言,牧司默也有些后怕,若让他连续七日纵情,只怕也榨干了。“还好有你。”
他庆幸娶对了妻子,她是他的福星,在他多次遭遇凶险时及时出手,否则他早沦为别人砧板上的肉,任人宰割。
“走吧走吧,去做你的事,我嫌弃你了,老是黏黏腻腻让入看了心烦,离我远些我才快活。”她轻推着丈夫,表示暂时不想再看到他那张光采四溢的脸。\'
他轻笑,眼中流露对妻子的爱意。“我走了,你再睡一会儿,外面有四名侍女候着,你有任何不适就喊人。”
玉真、玉芽、玉璧、玉倾,两名武婢,一名来自江南的绣娘,一名是西北军的遗孤,会做些药膳。
在牧司默走后,累到极至的顾喜儿真的好好睡了一觉,整整一天一夜才醒来,睡醒之后泡药浴,又让名为玉真的丫头为她全身揉按了一遍,她才有活过来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