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的男人真的憋坏了,那股狠劲跟杀敌没两样,将身下的妻子折腾得声音都哑了,全身青青紫紫,身体彷佛不是她的,腰酸腿疼,无一处不被蹂躏。
而牧司默还在奋勇耕耘,似乎不知疲累,越战越勇。
“慢点,我受……受不住……轻一点……呜!坏人,我痛……”
“慢不了,我的好卿卿,你再忍一下,我很快就好了……”
啊!真是太美妙了。
那群吃不到肉的野兽误了他多少春宵,他非加重训练操死他们不可,敢给他下绊子,合力让他睡不到老婆,一笔一笔的仇他都要讨回来!
“牧司默,你这个……嗯!混蛋,你到底还要多久……至少让我休息一下,我……我不行……你给我……滚……滚开……”
断断续续的细碎话语从顾喜儿口中逸出,精疲力尽的她连手都抬不起来,软得跟面条一。
她脸上挂着泪,不住的发出低泣,求饶、示弱、威胁都用过了,可是正在兴头上的某人听而不闻,乐此不疲地想挖掘出更多有趣的花样。
“滚不了呀!夫人,为夫中了七日合欢散,一离开你便会爆体而亡……”他浑身舒畅,飘飘似神仙。
“你……”没得反驳的好藉口。
顾喜儿咬牙切齿的忍着,毕竟她不牺牲谁牺牲,将丈夫送到别的女人床上吗?即便忍不下去也得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