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我尽量不露出牙齿,可还是被对面的青年发现了,他强行憋住笑容和我辩论,可总是说几句就闷笑两声,不一会儿,整个课堂上都响起了窸窸窣窣的闷笑声,然后不知为什么就变成了哄堂大笑。
“珍妮小姐也太热情了吧。”
“你的牙齿还在吗?”
“下次别吻得这么激烈了。”
讲台上的弗拉维教授严肃地说:“安静!都安静!”
笑声总算平息了,结果教授下一句就是:“纳西斯小姐,您的牙齿还好吗?”
我在沸腾的笑声中也无奈地笑了,摇摇头说:“没事,但需要戴一段时间牙套。”
弗拉维教授笑呵呵地说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他举起一根手指晃了晃,“这充分说明了连尖锐的牙齿也抵挡不住鲁莽的冲击力。”在一片笑声中,他鼓鼓掌让我坐下,又叫别人辩论。
下课后,哈里斯锲而不舍地追上来。
“难怪刚才不说话,你怕我看到吗?”
我无奈地停下来:“别再缠着我了,不然我就告诉教授。”
哈里斯微笑着看了我一会儿:“我觉得你戴牙套也挺可爱,不需要藏着掖着。”
“你知道《治安法》第十三章第三十五条是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