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没什么问题,保护几周看看情况。”医生说,“我建议您吃一段时间流食,尽量不咬硬物。”
“亲爱的,你看上去像恐怖电影里刚刚咬过人的吸血鬼。”明妮笑了半天后,又试图安慰我,“别担心,小说里的女吸血鬼都是大美人呢。”
我照了照镜子,决定最近一段时间都不笑不说话了。
“你的牙齿够硬,我听说珍妮那女人嘴巴肿得没法见人,已经回家休养了。谢天谢地,今年不用再看到她了。”
“伤得这么严重?”我担心地问。
“一点儿都不重,是宿舍那群长舌妇,她们把她打架的事情到处传,她没脸见人了而已。”
第二天,哈里斯凑到我前排,转身问我:“听说你被强吻了?感觉怎么样?”
周围响起了毫不掩饰的笑声。
我瞪了他一眼,不再理他,他却又凑近我,小声问:“那是你的初吻吗?如果是的话你就太吃亏了,珍妮·拉塞尔小姐可是情场老手呢。”
我真想喷一句‘关你什么事’,可是想到自己还戴着牙套呢,便勉强忍住了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他单手托着腮,歪歪头说,“我还想称赞你歌唱得不错呢,你都不理我,叫人家怎么夸你呢?”
我一声不吭地起身,坐到了另一排。
周围又响起了揶揄和对哈里斯的嘲笑声,他却毫不知耻地起身,向众人行礼,仿佛他是个知难而上的英雄似的。
上课了,弗拉维教授叫我和一位同学辩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