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推到花的附近,德文希喊道。
姜惜之停下来,站在了一旁。
德文希看着后山遍地的花,难得唇角露出一抹微笑:“你看这花开得多茂盛。”
这里除了草之外,再也没有其他花类的品种。
薄雪是这山头唯一的色彩。
姜惜之也是第一次看到像雪一样的花,纯净,白皙,如女人的皮肤洁白无瑕,她道:“这花真好看,先生很喜欢吗?”
德文希没有往常的疏离乖张,不顾手上的寒冷,擦去花上面的霜:“是啊,这是我亲手培育的薄雪,再美丽的颜色也不及薄雪的万分之一。”
说这话,能听出来他满满的自豪。
姜惜之也没有忘记上一次德文希一个人在这里嘀嘀咕咕,对花说话,也像是在对人说话。
她有种感觉,表面上薄情又多情的德文希,心里可能藏着一个人。
可能与这片花有关。
德文希一会就沉默了,身上盖着大衣,手里拿着一朵薄雪花,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,似乎很享受与这花为伴。
他身上有很多奇怪的点。
对人没有多少感情,全投入在了这片植物上。
见他闭上了眼,姜惜之便好奇的在这片花丛中走动,逐渐她眼前的世界也是这一片薄雪花。
走着走着,她发现前面不太一样,这山是陡峭的,但她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小鼓包。
她莫名有种亲切感,像这片土地埋葬了她的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