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慕南舟的笑容收敛了,一点也不感兴趣,但她说起,他都会回答,只是会有点不高兴:“之之,你又在说胡话了,我才不会娶别人,我只会娶你,之之你就该是我的老婆,我们两个是从小到大的缘分。”
“为什么一定是我?”姜惜之也有自己的想法,又与他说:“以前你说过,你可以娶一个不爱你的女人,但不能够拖你的后腿,在我这,觉得你会把利益看得更加重要,也觉得你会娶她,这才是你的野心。”
“我爱的一直都是你啊,你比什么都重要。”慕南舟说:“我可以不要一切,但我绝对要之之,你就是我的全部,没有了你,那我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姜惜之看着他,对上的只是一双清澈又无害的的眸子,并没有那么多的城府与权衡利弊。
现在,她问了,他回答了,也是白说。
慕南舟却看出来她并不相信,他扒拉了一下,不让她吹了,而是拉着她的手坐下来,拧着眉说:“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,我说的都是真的,我们真的是天生注定的,我从小就喜欢你,讨厌温西里那家伙,要不是他,我和你早就在一起了,之之,不要和他说话,他是个不正经的坏蛋!”
姜惜之都被他的言语说笑了:“怎么突然说到温西里了?”
慕南舟一把抱着她:“那家伙会把你抢走的,我才不让给他,让他连你的脚指头都看不见。”
他把她抱得更紧了,似乎真的想把她抱得严严实实,然后让别人都看不见。
姜惜之有些喘不过气来,双手抵着他的胸膛:“好了好了,不是困了,要睡觉吗?赶紧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慕南舟松开了她,想得很明白,又炫耀式的说:“反正这里只有我们,没有温西里那家伙,而且我们孩子都有了,温西里那家伙就该识趣,知难而退。”
姜惜之给他整理好床,懒得听他说的那些胡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