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?像是?陆姐姐的毛球。”秦玉柔蹲下来,李珩为她打着伞。

“看样子该是?受了伤。”

那猫肚皮下被泥水浸湿,见人来了也只是?稍微扭了下身子,摆出要咬人的架势来。

秦玉柔左右看了看没有瞧见寻它的人,便大?着胆子拿出手帕来帮它擦了了毛上?的水。

“不猫毛过敏了?”李珩在她头顶笑道。

她过敏那事,李珩当初就没怎么信,她没抬头, 继续擦着:“您何必今时今日要拆穿臣妾呢?”

“你倒是?把欺君之罪说得简单。”

秦玉柔这?才顿了手, 心想李珩还真是?个爱找茬的人,噘着嘴道:“臣妾不知道会不会过敏。”

大?不了回去再往身上?抹点天竺粉, 把这?谎圆过去,也可以借机让皇帝不来玉楼阁,算是?一举两得。

“朕怕。”李珩叹了口?气,他知道秦玉柔这?装病的坏毛病,从不心疼自己的身子,赶忙回头吩咐道:“来人,把猫抱去给庄妃。”

秦玉柔这?才起身,李珩把伞交给高鸿,自己拿出帕子来给秦玉柔擦手:“你要是?敢回去过敏了,朕以后就真的不让后宫再出现一只猫。”

强横专权!秦玉柔在内心控诉道。而高鸿,近距离看了场恩爱,惶恐得差点把头低到?地上?去。

“喜欢为什么不养?”李珩重新接过伞来,将擦干净的手包进自己手中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