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白听的。”李珩下了一子,立马杀了尚昀青一大片。

尚昀青轻笑:“臣就知道没有这种好事,只是过了一个月,您亲自去查安嫔娘娘,可是有什么感兴趣的事情?”

李珩点头:“安嫔和朕想象中的不一样,她在这宫里不争、不抢,甚至有些时候瞧上去还没什么骨气,不免让朕怀疑她的动机。”

尚昀青考虑清楚后落下白棋,偏头回答:“她不招摇,便闯不了祸。”

李珩执者黑棋落到之前尚昀青的疏漏之处:“你的意思是她害怕闯祸所以缩头缩尾的?”

尚昀青见自己落入李珩棋局的陷阱里有些着急,眉头微微皱起:“秦相那样的人,肯定想得周全,何况周寻不是说了,在家教养三年,就是块榆木疙瘩也能成精了。”

“朕瞧着她原本就笨手笨脚的,除了画作得还成。”李珩看着棋局,黑白二色分明,继续说道:“那你说,那她若得了秦相授意进宫为妃嫔,却没有半点身为妃嫔的自觉,这又作何解释?”

尚昀青要落子的手戛然而止:“您的意思是说,她看不上您?”

李珩抬起危险的眸子,尚昀青按下手去,棋子下歪了。

“陛下,臣刚才一激动……”

李珩落下黑棋,报复道:“晚了。”

尚昀青叹了口气,这盘棋必输无疑,只能想办法输得不那么难看,他落下白子:“这位娘娘安分守己了,您应当开心才是,若真看得上您了,便会成为下一个庄妃,您受的住嘛。”

李珩没说话,秦玉柔可是做了比庄妃更放肆的事。本来以为她可能是有心悦之人,如今看来也没有,所以真如尚昀青所说,是看不上自己?

那又……为何那般大胆地亲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