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李珩今日为什么来啊,还不留宿,难不成是得了消息来抓她看闲书的?

“娘娘,那书?”玉竹在后院听了消息,忙过来向秦玉柔询问。

秦玉柔在桌边翘起二郎腿来,看见严萍不满的眼神才放下,道:“接着写就行。”

严萍担惊受怕一回,忙询问秦玉柔是如何跟皇帝周旋的。

“没什么,咱们关起门来看书,看完书收好,不要被人抓住小辫子,不过……”虽然她在李珩面前信誓旦旦说不会被发现,但也不能全然保证院子里全是忠心耿耿的人。

玉竹写书的事情除了他们几人之外倒是没人知道,但是读书的事情倒是不少人知晓。

“玉竹啊,以后书名要写,写成那种,古诗词句那种……”

玉竹补上:“有文化韵味的?”

秦玉柔小鸡啄米,玉竹太有眼力见了,她甚是满意,不过还有一点:“书的前几页伪装成那种儒家的书,任谁初翻开不起疑就好。”

玉竹说包在她身上,没有失去进宫价值,她开心地准备回去继续写。

接下来的几天李珩确实没有来,秦玉柔安安心心地边作画边听话本子,生活也算是惬意。

等画做完的时候,她从织绣坊调来三个绣娘,让她们以画为底做着绣品,并将珍珠和夜明珠绣到鸟喙上。

该说不说,秦玉柔觉得这真是她穿到古代后第一次感觉作画这么累,等她找到绣娘之后,她一定要长在床上,把这几天补回来。

织绣坊人才济济,但内务府吸取了上次同心结的教训,怎么还敢派技艺高的师傅去,生怕得罪皇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