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完液,靳邵礼把她带回了家。
那两天温窈没有胃口,靳邵礼就为她煮粥,担心她吃得太素,还变着花样地往里面加了点别的东西。
温窈那么怕生病吃药的一个人,甚至生出了要是病得可以久一点就好了的想法。
但在靳邵礼的悉心照顾下,温窈还是痊愈了,她原本苍白的脸慢慢恢复了生机,眼里也重新有了以往的光彩,靳邵礼拿出温度计,“张嘴。”
她听话照做,唇瓣微微张开,露出柔软的舌头。
微凉的温度计放进她嘴里,温窈含着,听到靳邵礼说,“这两天难受吗?”
温窈点了点头。
“还洗完头发不吹吗?”
她摇了摇头。
靳邵礼这几天严肃冷清的脸上难得浮上几分暖意,他觉得女孩这副没办法说话的模样可爱,眼底多了不易察觉的促狭,“谁家小孩这么不懂事?这么大了还要被教训。”
她说不出来话,只能听着他这样打趣自己,耳根也红了,脸也红了,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。
靳邵礼忍着笑意,等拿温度计的时候才说,“刚刚跟你开玩笑,生病这件事本身没有错。”
温窈:“……”
她死死盯着靳邵礼,总觉得他有点儿……温窈费劲地从自己的库存里扒出“腹黑”两个字,刚刚她不能说话的时候故意说她,现在自己能说话了,他又开始找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