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,认真准备给靳邵礼的礼物。
那段时间降了温,温窈因为忙每天都因为很晚睡觉,谁知道某天洗完头忘记吹就不小心睡了过去,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。
司乔送她到医院之后陪她吊生理盐水,温窈闭着眼睛,手脚冰凉,但因为太难受,很快还是强迫自己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,迷迷糊糊似乎听到手机铃声,她随手接起放到耳边,“喂。”
靳邵礼原本只是例行问候,听见她虚弱的声音,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“你在哪儿?”
温窈忍了忍,还是咳嗽出声,“医院。”
不一会儿靳邵礼赶了过来,想到这段时间叮嘱她要注意降温,不由拧眉,“是不是没好好穿衣服?”
温窈刚想说些什么,旁边一直守着的司乔打了个哈欠,“哪儿啊,她最近不知道在忙着做什么衣服,大晚上的头发没吹干不小心睡了过去,还是我叫了她才想起去床上睡,今天这不就发烧了吗?”
靳邵礼见温窈脸色苍白,心底莫名生出几分心疼,也不好再说什么。他走过来,温热的大掌贴在她额头上。
温窈仍旧沉浸在难捱的痛苦里,来不及去汲取这份温暖。
她眼睛有些睁不开,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起来,过了会儿她似乎听到靳邵礼在和司乔道谢,并说下次请她吃顿饭以示感谢。
司乔说,没事儿,朋友之间应该的。
再过了一会儿,温窈手心突然一热,她手轻微握了握,似乎是卷起来的暖贴。
那股热流顺着手掌一直到心口,温窈勉强睁开眼,朦胧视野里男人冷峻的脸离她很近,眼神里晕染着几分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