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心疼。”
这事相当于又吵了一遍。
“可阿恻被你宠成什么样你不知道?”
“拗劲儿作起来的时候不管不顾的,雨椒平时性子清和,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动手。”
“凡事别总找人家孩子原因,再说,雨椒被关,心情能好么。”
“好,都是我宠的。”
“汤雯,没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。”
辜端义气得啊。
汤雯见状,“我不跟你吵,待会儿血压又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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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,灯光低迷。
舞池躁动,音乐鼓动耳膜。
钟渊穿过昏暗甬道,进包厢将门关紧时,气氛寂静到仿佛另个世界。
轻微的玻璃杯盏叮当脆响。辜恻似乎已经醉到酒瓶对不准敞口杯,最终,撇开杯子,径直对瓶仰头灌酒液。
“阿恻!”钟渊抢过酒瓶。
扫了眼桌面歪倒的空瓶,心里气他这个喝法。
然而,触及到辜恻扬起眼皮,里边醉眼迷离却又凄哀的眸色时。
他不由放低语气,“别喝了。”
他打不通辜恻电话,后来电话给平素跟他的保镖,才得知他行踪。
他们这群好友都知道,章雨椒走了、订婚黄了,请柬彼此家里都还搁着。
“给我。”辜恻恹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