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知意也是一样。
她的编绳大业没有继续,也不太去出租房画画,每天都在没日没夜地突击复习。
这天回到寝室,已经熄灯上床很久了,沈晚和谢雨青才双双回来。
两人一边收拾上床,一边轻声说话。
“知意今天在吗?”
“好像在,已经睡着了吧。”
“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寒商的事。”
许知意原本已经闭上眼睛了,又重新睁开。
寒商的事?
沈晚也在问:“寒商的事?什么事?”
“听说他走了,”谢雨青答,“就今天走的,好像去德国了。”
许知意睡意全无,心脏都停跳了。
去德国?
沈晚也奇怪:“去德国?为什么突然去德国了?这学期马上就要结束了,连试都不考了?再说他不是跟家里闹翻了吗?”
谢雨青说:“听说他和他爸恢复关系了,是他爸送他走的。说是他爸本来打算送他去英国,他自己选的德国,要去慕尼黑。”
“德国的大学有比明大国际排名高的吗?再说都大二了,重读一遍不亏啊?”
“估计有些学分能转换吧。人家有钱,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。这两天没听知意说过,知意知道吗?”
许知意僵硬地躺在床上,完全出不了声。
他竟然就这么走了。
连一声招呼都没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