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姑苏摆了摆手。
“没有,这倒是真没有,不过,我确实知道一些在别人看来,以我的身份和阅历所不应该知道的东西。”
她虚虚地伸手点了点提哪里。
“比如说,我知道你的导师,生论派的贤者,现在处境并不怎么好。”
提纳里的脸色当即变得凝重了起来。
当然,发生在旅行者身上的事情,虽然很离谱,但是某种程度上来说,还总有理由能够解释得通;而发生在他导师身上的事情……
是呢。
其实在这个时候,提纳里就已经对教令院中发生的事情产生警惕了,也有所怀疑了。
毕竟,他的老师习惯在信背后留下的标记,在最近的信件中已然是看不到了。
但是——这件事,不应该由一个从须弥之外而来的人口中说出。
提纳里还是非常谨慎的,那一瞬间突变的表情很快又被缩了回去,恢复了平常的模样,还笑了笑,对赵姑苏说:“怎么会呢,老师现在还时常给我来信,劝我去教令院工作。他说最近自己的身体状况还不错,又新开始了个课题。”
有一说一,赵姑苏现在其实是已经有点儿懒得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