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利普斯笑了笑,摆摆手。
“也就是能让我在看的时候惊讶一下的东西而已,况且,这难道不是在夸我吗?”
当初在将葡萄酒生意做大的过程中,他见过的场面可太多了,其中不少都比这个令人尴尬多了。
他不也还是一一化解。
更别说赵姑苏这还是善意的夸奖。
只是注意力集中的点和旁人不太一样,而且用词和情绪比较激烈而已。
赵姑苏眼睛一亮:“真的不在意吗?”
“那能不能也顺便再说一句您不在意我给迪卢克画的那么多东西呀?”
赵姑苏:我寻思着降维打击挺好的,克利普斯说了不在意的话,迪卢克就算在意也不能说出口啦!
这不是妥妥的一块免死金牌发到自己手上来。
“抱歉,这个我可能帮不上忙。”
克利普斯目光放远,仿佛他并不是坐在一间包厢中,而是身处野外,只要视线平望,就可以越过重重的山海,看到蒙德的方向。
“迪卢克会怎么想,那是他的事情,我不好干涉。”
克利普斯翘了翘嘴角。
“——但是可以拦着他让你快跑。”
“所以,也就是说,父亲现在还不能跟我一起回蒙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