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医也是这时知道,魏长稷为何坐着不动。
上面肌肤已经外泄,下面……
真不定怎样。
再一瞥世子夫人躺着的位置,略微一估计,脸对着的不正是男人那处?如此姿势,先前不定发生了什么。
便是这发热,或许都是因为太过激烈吧!
正当想时,男人忽而一记冷眼扫过:“收起你的想象,该诊脉诊脉。”
府医心里一凛,老实诊脉。
如此一番号脉,忽然发现,烧是因为泻药和惊吓引起的,并非激烈房事。
倒是他方才思想龌龊了。
但这个人在世子夫人房中,两人的确不清白就是。
府医开了药,立春接过去准备。
走的时候魏长稷对府医不咸不淡道:“今夜之事,你最好清楚,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!否则我不介意庆阳王府死个年迈的大夫。”
“老夫省的,您请放心。”
这晚温恋舒烧到半夜,陆清安在外面守到半夜。
整座府邸阴森安静,除了立春和府医,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。
等到温恋舒清醒的时候,已是第二天中午,朦胧间感觉有人给她换了湿帕子,力道却不是熟悉的力道。
她艰难的睁开眼,入目的却是立春。
“姑娘醒了?”
温恋舒张了张嘴,却因为太干涸,嘴唇发不出声音。
见状立春赶忙起身,给她倒了杯茶。
温恋舒喝进去,嘴里总有股苦苦的味道,想来应该是被喂药的。
只是她一贯怕苦,吃药跟要命似的。
昏迷的时候即便是立春立夏一起上手,都不一定能哄她张嘴,可昨晚喝药她却没什么痛苦印象,究竟是谁动的手?
温恋舒脑袋胀胀的,仍狐疑不断。
声音带着发烧后的沙哑问:“是你……一直照顾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