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宁愿自己没看出来,这个混账。
立夏颔首:“不知来历,那倒不能乱用,要不叫府医过来问问?”
温恋舒脸一红,恐慌结巴道:“不、不必,丢了就是。”
魏长稷那般无状,鬼知道他送的什么药?
万一是助兴的……
脸还要不要?温恋舒抿唇。
立夏“哦”了一声,便要拿着瓷瓶丢掉。
“哎!等等。”
她转身的那刻,温恋舒忽而拧眉。
念及魏长稷若再半夜来讨要,东西丢了不定怎么磋磨她。
温恋舒极不情愿,“还是先留下,你去忙吧!”
“啊……好。”立夏不甚理解,却也不能违逆,满心疑惑的走了。
倒是温恋舒,不论把那瓷瓶放在桌上,还是掷于桌下,怎么都看不顺。
不得已把东西藏进拢袖,眼倒是净了。
但那没多少重量的东西,偏偏若有若无往下坠,就像有人扯着她衣袖。
简直跟魏长稷人一样讨厌。
温恋舒忿忿的甩两下袖,是少有的礼仪不端,足见魏长稷的讨厌程度,足以让她暂失理智。
后面半晌,温恋舒都在抄写经文中度过。
她和陆清安是夫妻,又互相在对方面前演绎着没有龌龊的假象,是以不论愿不愿意,大婚前三晚陆清安都是要回来的。
“听闻你今日去了紫玉院?”
陆清安清水洗着手,状似不经意的问。
对此温恋舒早有准备,面上甚至能带着浅浅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