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青衫,陆清安抹黑进帐,灰暗的床榻间,她手如白玉,在夏被中拱出一副曼妙身段。
热意流动的空间,温恋舒听见他喉结滚动。
在陆清安要抓她手的那刻,缩了一下,男人入手的只剩满掌被褥,温恋舒在里面微微使劲。
“别……”
陆清安不悦,“怎么了?”
她做温家姑娘的时候,骄矜尊贵,手都不愿让牵一下。
如今两人成了亲,谁又比谁干净?
一个失了贞的女人,竟然还不给他碰,陆清安眼神发狠。
更似被激的恼羞成怒。
借着黑暗,温恋舒毫不掩饰鄙夷。
但说话声音后怕慌乱,“疼……”
“什么?”字他听到了,但不是很明白。
“昨夜,我还疼着……”温恋舒面上讥讽,同时微微提高了些音量,带着诡异的报复心理,不动声色提醒他魏长稷存在。
如此,他敢动她吗?
但凡这人有些骨气,就做不出送妻予人。
果真陆清安愣了一下,握着被褥的手缓缓松动,溃败、窝囊、气恼,又在即将离开的那瞬恼羞成怒!
一瞬想将这个民义上属于自己的女人撕毁殆尽。
于是猛的一用力!
薄纱扯落,丰盈半露,白皙柔糯。
带着某种鼓惑人犯罪的魔力,诱得他低头下去。
黏腻如蛇信的热度,落在胸口某处,温恋舒立时回神,眼锋一厉,金簪欲要出动之时,当的一声,什么重物敲木。
温恋舒眉目一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