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着急着,暂又无计可施,忽而一阵冷气扑面,烛光都被震的摇曳,温恋舒缓而抬眸,心里一悸。
却见那人仅穿一条亵裤,露出上面胸膛。
许多疤痕未去的刀伤,彰显着这个男人沙场的勇猛,单单是站着,魁梧的就像吸走满帐灯光。
两厢对视他顿了片刻。
随即挑眉,却似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。
隐隐约约的,好像还唇角愉悦的微动。不过这表情出现在他有胡带疤的脸上,显得野性难驯,“温姑娘?”
温恋舒诧异,“你认得我?”
这话一出来,他便眼神暗了下。
温恋舒也呆愣无法接受……这娇滴滴、黏乎乎,颤的似乎能掐出水的四个字,是发自自己的喉咙。
十几年淡然,顷刻功破。
温恋舒尴尬羞愧的把脸扭到一侧。
不扭还好,这么一扭猛然发现,自己这张被立春熏过香的薄被,才来这儿片刻,就被另外一种气味霸道掩盖。
像是汗,又混杂着血。
隐约还有股烧刀子的味。
将军骋沙场,有些血汗无可厚非。
但是烧刀子,让她不由自主想起醉酒的陆清安,立时撇了下嘴无法忍受,头又一次扭回。
不妨对上他清冽的眼,仿如看透一切。
温恋舒:“……”
嫌弃人被当场抓获,惭愧红了脸。
少年不识情滋味,如今的温恋舒尚不能意识到,她生涩愧疚的嫌弃是多么勾人。
在魏长稷眼中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