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此温恋舒体态丰盈,盛如牡丹。往日站着尽显端庄,此时躺着更婀娜多姿。
陆清安呆了一瞬,竟有些不舍。
手掌虚虚的抚摸在她曲线上……贪念起三年,终娶明月入怀,心里恨不能狠狠的做。
然终究不敢。
怕魏长稷杀人的弩。
“恋舒,你别怨我……”
陆清安强迫自己闭目,痛苦万分。
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他没有看到,在他呼唤的那刻,躺着的人鸦色睫羽轻颤,隐有苏醒意味。
心里存着事,温恋舒睡的并不深。
感觉有人的手,隔着短短一指距离在身上游荡,她忽而回神,随即听到了熟悉的声音。
陆清安?
是他回来了?
忍着对他这种行为的厌恶,温恋舒知道自己该醒。
可不知是出于抗拒这段婚姻,还是想逃避即将而来的交欢,她迟迟不愿睁开眼睛。
陌生的环境,边上坐着一位礼法是她“夫君”的男人,这种认知让温恋舒不安。
无声等待中,耳边忽有衣料摩挲。
温恋舒心里骇然,想看看是不是他在褪衣。
然而睫羽仅撑开一条缝,下一息便被帕子捂住口鼻。
意识不清的最后一刻,视线仅余一些称得上恐怖的画面:
赤红色如血般飘荡的床纱,绣着精美却再无喜色的牡丹,陆清安望着她狰狞愤恨的表情,以及那句语调温柔却使人遍体生寒的声音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