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是属于我们姓鹤的东西,哪怕就是只畜生,也不能让被人碰了去。”

她收敛了笑容,手指滑动着将散落的头发夹回耳边,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关醒,慢条斯理的继续道:“碰了,就是糟践了,留着也让人恶心。”

恶心啊

包间暖气足,关醒坐在里面,冷的打颤,他不再是人了,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中,他被鹤灵燃、被这些所谓的真相,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雕塑,雕塑下包着他的尸首,一具不停流汗的尸首。

他听见自己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鹤灵燃:“那鹤禅渡的母亲呢?她那是应该还在他身边吧!”

她那么爱他,应该会尽全力帮他吧!

鹤灵燃疑惑的望着关醒:“她母亲,她母亲不是早就去世了吗?在他8岁那年?”

8岁,他明明记得鹤禅渡告诉自己是在他初中的时候啊?!

“鹤阿姨,冒昧的问一下,鹤禅渡的母亲是为什么去世?”

鹤灵燃回想了片刻:“是飞机逝世,坠落在山区里,搜救队找了一个礼拜吧,最后只找到了一副耳环”

关醒想起了鹤禅渡书房里的置物架:“是不是一副紫色的鸢尾花的耳环?”

鹤灵燃轻笑了一下:“你是在禅渡书房看见的吧,事故现场找到的那副同他书房里的一模一样,不过她母亲戴过的那副在他父亲哪里,书房里的那副是自己找人打的。”

“那他书房里那些架子上的篮球、赛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