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抢,关醒发出尖锐的啊啊声,一整个身体挂在了背包上,将包护在怀里,任对方怎么撕也撕不下来,只好连人带包一把摔在地上,气的对着关醒拳打脚踢。
老板娘吓的尖叫,正要报警,却听见一声巨大的碎裂声,抬头一看,是饭店的原本闭着的玻璃门碎了,一扇是被踹碎的,另一扇则是被发出的爆裂声给震碎的。
霎时间,饭店里的一切声响都吓的销声匿迹,一双穿着工装靴的脚先一步踩着碎玻璃走了进来,脚步声清晰而冷静,顺着视线晚上看,是被纯黑工装裤包裹着的长腿,正是它们,刚刚一脚踹碎了整个大门。
逆着光,看不清他的脸,但随着那令人窒息到发疯的气质越逼越近,关醒嗅见了熟悉的冷香。
他知道,是鹤禅渡来了。
他踱步到大汉前面,只是站着,就像一座陡峭而巍峨的山,年轻却也极具威压,是个即将掌权的上位者,没人敢以下犯上,他们只能低着头,用余光一点点去窥视,看冒犯者的下场。
“你他妈啊!!!!”对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来的急说,就被鹤禅渡一拳打在了头上。
这里最脆弱,最容易死人。
他一句话也不说,捏着对方喉咙的样子像是在捏一个布偶,下手快且恨,照着面部头部下死手,前面大汉还能不甘示弱骂骂咧咧的遮挡,后面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哀嚎,接着他松手,任由对方像破洞的粮食袋倒在地上,进气多出气少。
还不够。
他动了关醒,他死都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