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安全期的规律也随之变化了。
安吉拉不懂自己的父母怎么回事,只看见陆言琛的手背被烟蒂烫出了一个小红点,立刻放下柚子捧住他手吹了吹:“爹地痛不痛?”
陆言琛望着安吉拉稚嫩小脸露出的关怀,存心逗逗她:“唔,有一些些痛。”
安吉拉信以为真,大大的眼睛立刻紧盯着陆言琛:“那你要不要看医生?曲奶奶以前也被烫到了,她不肯去医院,结果手指留下一个硬币大小的疤痕,爹地别害怕打消炎针,我都不怕的。”
陆言琛凝眸看向安吉拉,心下一片柔软。
他摸了摸她的后脑勺:“爹地没事,不需要去医院,小问题。”
安吉拉乌睫微抬,歪头瞅着陆言琛,忽然甜甜笑开,舒展小手抱住陆言琛肩膀:“爹地,谢谢你哦。”
陆言琛线条流畅的下颌被光蒙上柔芒:“谢我什么?”
“你上次保护我,这次又保护了妈咪。”
安吉拉奶音绵软,非常认真地说:“我有个爹地,真好。”
先前她们住在伦敦的乡下,是秦浅保护她比较多。
自从陆言琛出现,连秦浅也能得到很体贴的保护。
陆言琛沉默,眼眶突然一阵酸涩。
他失笑,僵硬地抚了抚安吉拉的背,饱满的情绪缓缓化作激烈的暖流汹涌着胸臆:“爹地永远保护你们。”
秦浅回到店面的时候,点的宵夜都齐全了。
她没看陆言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