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着陆言琛温情地抚触戒指,沈爵怪不是滋味的。
就在这时,包厢的门冷不防又被人打开。
沈爵循声望去,傅南川一身寒气地现身门口,面色比平时更冷冽。
陆言琛似有所感,也转眸望向傅南川,对上他凛然的瞳色,心头一动:“怎么?”
傅南川冷眸深深:“你最近多找些人保护秦浅母女,你那个干爹貌似又派人过来香江了。”
“我去!”沈爵跳脚:“这都什么事?”
陆言琛脸色平静,倏然轻笑,笑声令人毛骨悚然。
他沉吟一会儿,指腹抵着俊雅的眉,垂眸盯向那枚熠熠生辉的钻戒,眸子里流转魅惑的幽光。
“我会想个一举三得的办法。”
他音色温寒,将冰凉的婚戒握紧,指骨森白,如同狠狠攥住了那个女人的命脉。
翌日,秦浅去探望许念欢。
许念欢的太阳穴也遭遇过重击,卧床的这一个月时常昏睡,精神不太好,身体依旧羸弱。
秦浅起初的确撒谎骗了许墨,可许墨太聪明,没多久就自己猜到许念欢出了大事。
幸亏许墨比秦浅想的要更坚强,病情也未因受刺激而恶化,她这才长舒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