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绍峰终于得了自由,大喘一口气,面皮绷紧沉黑,又打算冲向秦浅动手。
秦浅泰然自若,气定神闲地抬手,冷冷警告:“别过来。”
黎绍峰的脚步及时刹住,看着秦浅的手,目光变幻片刻,几乎被刺瞎。
书房没开灯,气氛压抑紧张,薄弱的光线愈加昏暗,那点凉气满溢的寒光便越发瘆人。
经过这么一连串的打击,黎绍峰的确怕了秦浅,饶是他身为男人,都感到胆寒。
他死盯住秦浅,眸中惊涛骇浪:“那孩子成型了,你、你伤害无辜就不怕天谴吗?”
“有天谴也是你们先替我顶着,我怕什么?”秦浅悠游自在地在书房踱一圈,视线流连过名贵的挂饰摆设,嘲讽地笑笑:“怪就怪他投错胎了,和你们几个人扯上关系,没无辜可言。”
“你!”黎绍峰全身的血液再次激烈地沸腾起来,望着秦浅的眼神恨不得立马掐死她,可脚下一动,又被秦浅手里的寒芒所震慑,顿了顿,他突然哈哈大笑:“就算你报仇了又怎么样?”
“你爷爷被我气死了,你秦家的万贯家财我也享用半生,还有你妈那个恬不知耻的贱货,一边找我做挡箭牌一边跟陆振扬勾勾搭搭,他们活该死得那么丢人现眼!”
“你还好意思指责我不忠,你妈红杏出墙对老情人念念不忘,凭什么我不能玩女人?”
“我没错!”黎绍峰忽然扬声大喊:“是秦德咏防狼一样地防备我,是秦玉卿先对不起我,他们嘴上说的好听把我当一家人,其实就拿我当打杂的对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