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占有欲很强,把秦浅裹进了自己胸前,不让外人窥见她的半分风华。
傅南初深邃的眸光在秦浅若隐若现的裙角上流连片刻,哂笑:“世间之事,偶尔太不公平了。”
的确不公平。
顾景安和秦浅青梅竹马,是她的左膀右臂。
他自己也跟秦浅在菏兰有过一年情谊。
结果,他们都输给陆言琛,或者说,他们都败给了那所谓的爱情。
傅南初想着愈加觉得讽刺,讥诮地挑高眉:“你认为他们真能风平浪静地过完下半辈子?”
孟雯萱始终是颗定时炸弹,他不信秦浅真能不计较,只不过是在选择性失忆罢了。
顾景安眸色微沉,心念辗转,他听懂了傅南初的暗示,嘴角冷然斜了斜:“你并不了解她,她并非不计较,只是不屑而已。”
从头至尾,秦浅都不屑于把自己的精力放在那些不值得的人身上。
就算孟雯萱真的醒了,即便她重回陆言琛的身边,秦浅也不会委曲求全,一定会决绝离开。
她对陆言琛所有的坚持,是建立在孟雯萱已经消失于陆言琛生命的基础。
说完,顾景安径直绕过傅南初,目不斜视地走远了。
傅南初仍然目光森冷地胶着着那一对亲热的爱侣,阴郁的情绪自心脏蔓延到眼底。
百日宴真正结束的时候,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分。
一行人陆陆续续离开皇廷酒店,俱是面露微醺,醇厚的酒气被冷风吹散,飘荡到很远很远。
秦浅准备叫陆家的司机开车,身边的陆言琛忽然出言制止,让她找了代驾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