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振齐更是视而不见,在他看来,几个水泡而已,只要不缺胳膊断腿都不是大事。
一家人的关系比水还清淡,甚至还不如陌生人。
也就一个秦浅,问长问短,不离不弃,唯恐他被欺负。
陆言琛看着眼眸温软的秦浅,真有种恨不得捧在手心疼爱的冲动,不知道该怎么对她才好。
收回思绪,陆言琛握住秦浅的手搁在腿上,扣进指缝:“明天傅南川回国,和我一起去接他。”
“行啊,我还没见过本人,听干爷爷说,他脾气不太好?”
秦浅的话题跳跃性很大,瞄到陆言琛不规矩的手,挣开他,蹙眉抱怨:“你专心开车。”
陆言琛理直气壮:“这只手受伤了,不方便握方向盘。”
秦浅无语地翻了个白眼:“揩油还能这么义正言辞。”
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”陆言琛嗤笑:“你占我便宜的时候,比我还要大义凛然,自己不记得了?”
秦浅愣神:“你说的哪次?”
陆言琛侧脸的线条被镀上柔光:“每一次。”
夜色浓稠,星子寥寥,他温凉的声线透着不易觉察的宠溺,化开了寒风捎来的凛冽。
秦浅斜睨陆言琛:“记得还很清楚。”
“记忆犹新。”陆言琛再度扣紧秦浅的手,动作亲昵狎戏,脸上却一本正经:“他话少而已,若按照傅家的辈分,你要叫他四哥,他人还不错,不过最好别在他面前提到一个姓氏,许。”
秦浅倒还挺少听陆言琛这么夸一个人,好奇道:“看来你们的关系真的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