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言琛却浑不在意,随手撕掉了那截被灼烂的衣袖,看都没看,将手插进了西装裤袋。
“别乱动,会感染的。”秦浅心疼地看着陆言琛:“痛不痛?”
陆言琛语调平静:“没关系,一点皮外伤,不要担心。”
这点小伤和他那几年在国外受的重伤比较,不值一提。
去什么医院,有的伤,他自己都能缝合包扎。
早都习惯了。
秦浅却不放心,缠着他:“我们去医院看看,不然我不安心。”
陆言琛本来要拒绝,然而,对上秦浅充斥着歉意与怜惜的眸子,他漫不经心地点了头。
她在乎他,他求之不得。
好好的一场寿宴,被接连两场变故给搅和了。
秦浅和陆言琛到大厅时,陆怀修的脸上云淡风轻,微带歉疚地向宾客致歉。
陆振齐坐在另一侧的主位,神色同样平静,瞧不出深浅。
对于这两兄弟而言,好像刚才的骚乱根本不算什么。
火是在走廊烧起来的,火势并不特别大,除了楼梯口,其他地方也只是被烟熏黑了。
在场的宾客都心有余悸,等着看陆怀修如何处理。
秦浅幽深的视线掠过陆振齐,停在陆怀修面上,闪了闪,不露痕迹地移开了。
不多时,管家过来汇报情况,电线跳闸是前两天的维修工没处理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