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萧凤卿的手里,还捏着靳亚昌的心。
他看都没看靳亚昌,目光冷漠地锁定那颗心,五指倏然收拢,顷刻攥碎了它。
萧凤卿舔了舔嘴边的血,嫌弃地撇嘴:“脏心烂肺的狗东西,连血都比别人要臭。”
丢掉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,萧凤卿接过了白枫递来的手帕,花腰端来一盆清水。
修长白皙的手指染了血,腥味令萧凤卿不耐地蹙了蹙眉,他慢条斯理地净手擦拭指骨,连指缝都没放过,不一会儿,就把那只捏碎了靳亚昌心脏的手清理得干干净净。
他的动作格外娴熟优雅,就好像这种耸人听闻的事,他做过千百遍。
此情此景,饶是陈宏水都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。
裘总兵和彭副将早就魂飞魄散,眼见萧凤卿拾步走到自己面前,他们根本都顾不上靳亚昌方才喊破喉咙的那句话,只是本能地爬到萧凤卿脚边,痛哭流涕地求饶:“王爷饶命!我们什么都没做,靳亚昌的所作所为同我们全然无关,我们都被蒙在鼓里了,求王爷饶命!”
“既然你们不明白为官为将要替百姓做何事,那就腾出位置给那些深谙其道的人来坐吧。”
萧凤卿厌烦地踢开两人,越过厅内一众军士翩然往门口而去。
陈宏水察觉萧凤卿心情不太好,并未上前,而是吩咐手底下的人“封口”。
萧凤卿是萧胤的儿子,这个惊天秘闻,绝不能传出这座府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