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可人掀起眼帘,盯着郁崇,“怎怎么回事?”
郁崇已经站起身,刷的一下拉拢了床边的白色帘子,他摘下领带扔到一边柜子上,眼睛低垂,看着齐可人道,“门已经锁好了,我们需要同床。”
所有的不对劲终于找到了源头。
郁崇说,“医生说,目前,没有其他的办法。”
齐可人睁大了眼睛看着他,“我我还可以继续打抑制剂!”
郁崇双手已经按在了齐可人肩膀两侧,一只膝盖弯着,跪在纯白的床单上,愈苍木信息素的味道盈满了齐可人的鼻腔,诱得他呼吸急促、浑身发热。
郁崇轻轻摇了摇头,“不行的,医生说你不能继续打了。”他前额的发丝垂了下来,就在齐可人眼前轻晃,alpha充满侵略性的味道从来都代表着征服和欲望。
齐可人伸出手抵住他胸膛,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衣印染在他手心里,这是发情期的最后一个晚上,他的身体受尽了折磨,迫不及待地想要眼前这个人,可是齐可人心里不舒服,非常不舒服,那是一种自我厌弃和委屈以及一些其他什么混合着的复杂情绪。
他睫毛上已经沾了泪水,手心还抵着丈夫的胸膛,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,“你不用去陪白清吗?”
啪,热度迅速退散,空气恢复冰凉。
这话一出口,齐可人就觉得后悔了,却又有种自暴自弃般隐秘的快感,他的心里憋闷得够久了,他是人,他也需要发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