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怎么可能呢?
爱意诅咒的力量不管不顾地灌入体内,就在开□□易的刹那,不经另一方的同意作为代价的‘自我’向诅咒转移。能将人格彻底摧毁的死亡与幸福,这份生命无法承受的记忆一直被储存在爱意诅咒中,直到此刻新的交易达成,压缩到几近癫狂的嚎啕重新回归这具躯壳。
死亡,从不是可以轻易提及的玩笑。
记忆倾倒,一双双女人的手捏碎你的喉咙,气管里生涩的血腥味艰难倒灌,可怖的、属于你的情感在此刻毫不留情灌入。
脑髓烧干了似的疼,无数张脸重叠交错浮现。万千世界线的记忆可不是几个朦胧梦境可以相比的,无形巨兽的尖牙搅碎了你身体的每一块血肉,内脏仿佛火燎的疼痛使你忍不住尖叫打滚。不知经历了多少遍的涉谷战场上尸横遍野,诅咒之王驾驭容器的身躯随意降下天灾,肉块烧灼泛着焦黑,凡人的性命成了咒灵手里阻挡五条悟的障碍物。
说不惧怕死亡什么的,全都是假话。
你看见某一个自己,跪倒在狱门疆前脊背战栗不管不顾地向前爬,脸上是黑灰与泪痕。剧烈地痛意自四肢贯穿心脏,手掌被寒冰与烈火相继侵蚀,掌骨混着泥沙支撑地面。血浆自额头源源不断流下几乎将她的眼眶凝固填满,它们渗入视线,试图为崩溃的灵魂遮掩眼前的一切。
夏油,夏油,夏油。
夏油杰!!
她一遍又一遍撕心裂肺喊着那身体的姓名,寄希望于被羂索操控的□□能再次觉醒做些什么。女人做了能做的一切,到最后站在诅咒师面前却依旧无计可施,一个人的能力并不会因其廉价可循环的生命而有增长,更何况你从来不是什么聪明人。
咒灵操使的咒灵倾泄而出,黑发的高专教师望着缩成方块的狱门疆,当着被封印的五条悟的面,在伤痕累累的学生们身后。
她开枪洞穿自己的太阳穴。
没关系的,悠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