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四年来,第一次。

你与夏油杰谈起曾经。

5

“夏油。”你按压眉心,忍下酸胀的疼痛,“当年,你叛逃来找我的那一夜。”

“我是不是说了什么。”

男人懒洋洋的神情没有一丝一毫撼动,上扬嘴角的弧度也完美无缺。

“我不管你做了什么,不管你为什么这些日子咒力那么紊乱,也不管盘星教通过什么手段获得资金。”

“我不管啦,我知道我管不了,都是没意义的。”

你暗藏杀戮与暴行的三言两语尽显疲惫,破罐破摔地摆烂,口吻似描述与自己无关的遥远舞台剧。

不知为何,看着这样有自知之明的你,夏油杰反而不笑了。

为什么不开心呢?你不会再不自量力地插手了——至少现在不会,现在的夏油杰二十岁,至少还有六年平安的时光。

至于到时候你会做出什么,你自己也不知道。

“你只要告诉我,为什么那个孩子,会出现在盘星教。”

垂眸半晌,你对上绛紫的眼眸,恍然间仿佛看见已逝的夏油夫人,随后慢吞吞地、懈怠地补上一句。

“…就算,骗骗我也好啊。”

6

你无法理解夏油杰。

在污泥中纠缠到死,都无法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