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五条悟在电话里叫着喊着要吃西瓜,口口声声夏天没有西瓜不完整,他也不会在任务结束后捧着个瓜给白毛甜食怪买伴手礼,还被前辈堵住问喜欢的女孩类型。
混蛋,回去一定要把瓜皮拍在那家伙脸上。
面上礼貌听讲,心里揍了五条悟三回,顺便思考一个西瓜不够分、要不要多买一个回去的开小差捧瓜版咒灵操使,在九十九由基跨上机车与之告别的最后一刻——
他听见命运叩响。
苦夏中好不容易缓和些许的假象被无形巨手撕裂,它狞笑着摆下倾倒天平的筹码,将两个人一同推向深渊。
“你们不用在意星浆体的事。”戴上护目镜的特级咒术师说,“不知道那时是还有一个星浆体,还是已经有新的星浆体诞生了。”
“总之,天元很稳定。”
九十九由基耸肩:“上回去高专就想和你说来着,但被和你同期的小姑娘稀里糊涂送走了,她说会告诉你来着——”
隔着折射光线的透明护目镜,女人笑着捅破窗户纸。
“今天碰到也是巧,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的,夏油君。”
“怎么,看来她并没有说?”
夏油杰不说话了。
麻花辫女孩惊恐的死状在热浪中扭曲,为天内理子死去而由衷鼓掌的愚人们也一同融化,最终两者混合成你临别前的面孔。
它们如不堪忍受高温而融化的毒浆,渗透少年正论的每一条罅隙与纹路,泛着咒核的呕吐味。这感觉真实到、他下意识以舌尖扫过唇齿。
“不。”咒灵操使扯出一如既往的笑意,那么的包容和善,丝毫没有之前颓废忙碌的丧气,可谓精神饱满神采奕奕,“她告诉我了,悟也是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