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咒灵鬼打墙这么久,你完全没有时间意识了啊。”他笑着说,“但如果我早上出门前被悟用礼炮轰的记忆不是错觉,那应该是今天。”

完美圆润的玉裂开血纹,佛似慈悲的人神染上血腥。

这不行,这不好。

这不吉利。

骨子里的风水本能占了上风,闷不做声地,你默默扒拉腰包——感谢渡边先生的细心,这里面还有许多你死都不会想到要随身携带的东西,在止血喷雾与绷带中间你翻到大半包纸巾。

随后,坏心眼的黑毛狐狸被小王子以华国式老母亲盖脸式擦法突袭,帅气大男孩视线一白,感觉五官被你拧成一团,鼻子眼睛统统乱了方位好似在洗衣机滚了一通。

狐狸尾巴炸开又垂下,强忍着让你擦完。

“走!夏油君,我请你吃荞麦面,咱们去最好最贵的!”把血抹干净后你神清气爽,就差叉腰大喊快逃跑,那气势好像能为今天生日的夏油杰无所不能女娲补天,“生日快乐,夏油!”

“春天要来了。”

你眸色柔软,含着清冽的光,右手无名指的红线与坐在岩石上的愣神的少年指尖相连。

那是二零零六年,早春的前一天。

刚升为二年级,你已经念叨了好几天期待正式开学后的新学弟。

在出发前还被禅院奈奈发短信,分享小海胆今天掉了颗牙说话漏风的你发间插着树叶,脸上是能让人轻易联想到幸福的笑。

“我给你过生日,夏油。”

“给你过到九十九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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