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楼的管弦琴房, 一练就是一下午, 余曼曼耐心难磨, 心思?早飞到假期上,盘算旅游和看演唱会的事。
“阿则的内场券好难抢啊。”余曼曼愁苦小脸,“黄牛票都抢不到,听说票早就被内部人员黑幕了。”
云岁不太?关心娱乐圈的事, 说来笑话,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看过谁的演唱会,只听过音乐会,都是老师组织的。
“怎么办云宝, 我抢不到会很难受的。”
“还是先忙考试吧, 期末要?是挂科的话,你?会更难受的。”
余曼曼手托腮,“你?不是和老板挺熟的吗, 能不能走个后门?”
“我还没面试呢。”
那次后云岁迟迟没收到周景致的电话,不知是年关太?忙, 还是根本就没?当回事。
她自然不可能先行联系他,没?准人家只是假面客气,他们那圈子太?擅长左右逢源,假话真说,普通人最好不要过分当真。
“考完试再说吧。”云岁说。
成绩对想拿奖学金和出国留学的人来说还是颇为重要的。
余曼曼练了一会儿,效果?不尽人意,再看云岁,明明一起进琴房的,水平领越一截。
“怎么感觉你的水平提高很多。”
“没?有吧,不是老样子吗?”
“有的,于教授不是老说我们的琴弹得没感情吗。”余曼曼反驳,“我觉得?你?弹得?比之前?丰富多了,是不是偷偷摸摸练习了?”
云岁否认:“我哪有这个机会。”
“难道是做家教的缘故吗?”余曼曼恍然大悟,“做家教相当于给?自?己巩固练习了,而且上次我看你的学生还是个大帅哥。”
“……”
亏得?余曼曼单纯,竟没看出她是坐在“学生”的腿上。
“其实,那不是学生。”云岁小作犹豫,“算是我,男朋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