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老师还请了星徊呀。”段识语气听着有些感慨,“我也好几年没见过星徊了。”

“他既然回国了,我的生日宴他自是应该来的。”解信厚的语气不亲厚,却也不疏远,不会让段识从他的话语中听出过多的信息。

“也是,毕竟他跟您学习过的。”段识露出无害而得体的微笑,对走过来的贺星徊道,“好久不见了。”

贺星徊嘴角一挑,没有接话,根本不屑于做表面工夫,他和段识不和可以说是人尽皆知,实在没必要装样子。

“这两个人站一起,我怎么觉得贺星徊好看那么多呢?”

这种修罗场,来宾们也不禁小声议论起来。

“是啊,段识刚进来的时候,我还感觉红是真的能养人,气质都和别人不一样。没给想到贺星徊一来,才知道什么叫气质。”

“可不管怎么说,现在段识可比贺星徊红多了。”

“这倒是,可贺星徊近来不也回粉了吗?”

两个人并没听到别人的议论,段识若无其事地打量了贺星徊一番,说:“你这衣服好像是前年的款吧?这种衣服穿一季就过时了,没想到你还穿呢。如果你有需要,我可以给你介绍导购,最新款估计够呛能卖给你,但去年的款还是可以的。”

贺星徊看他的眼神颇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,这是他多年家庭培养出的气质,和段识这种红了这后才挺起腰杆的气质有着明显的差别,一个是由内自外的,一个是附加于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