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说您有自己的特色。”贺星徊知道老师不是不高兴,只是玩笑罢了。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解信厚和很多音乐人一样,会坚持自己的风格,但他又不是特别古板那种,很多风格都愿意尝试,并不在意外界的评价,只不过是在自己擅长并认可的风格里,做的更好,“你呢?你三年没把音乐都荒废了吧?”

“这可不敢,写的歌很少,但乐器都有练着,怕回来手生了,老师要生气。”即便长时间没见,贺星徊面对解信厚,也没有任何生疏感。

“这还差不多,哪天有空到家里来吃饭,我看看你乐器练的怎么样。”解信厚的家可不是谁都能去的,除了他认可的人,与其他人见面都是在工作室或者外面。

“好。”贺星徊应了。

解信厚在宴会厅里看了一圈:“你师母呢?来的路上还念叨你,怎么这会儿人没了?”

“可能是遇上熟人了吧。”

贺星徊话音刚落,解信厚的夫人唐娜就走了进来,且一眼就看到了贺星徊。

“哎呀,星徊。”唐娜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前,快再一点恐怕要被长裙绊倒了。

“师母,好久不见。”贺星徊微笑道。

唐娜之前是乐团首席钢琴师,后来接任了乐团的管理工作,是位气质高雅的女士。

唐娜打量着贺星徊,欣慰道:“真好,之前听说你上了那个什么综艺,我特地去看了,感觉你和之前不一样了。现在看到本人,虽然是不一样了,但人好好的,我就放心了。”

“让师母为我操心了。”贺星徊多少有些过意不去,这些年他的确与老师一家联系极少,没考虑过老师和师母对他的挂念。

“嗐,你叫老解一声老师,我操心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?”唐娜神采飞扬的,比贺星徊没到那会儿可精神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