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来抱她,棠鸢脸朝向他,也不主动,呆呆看他,盯着他侧脸,睫毛。
僵持着身体分离了几分钟。
知道这不是他想听的答案,过于理性和冷静,在每个炽热和亲密后,显得很没有情调,但她只想坦诚。
沉默里,时间拉长。
心上有小蚂蚁在爬,尤其是看到他闭上眼睛,没了其他动作。
她正想转身背对他,刚动了胳膊,费闻昭的手伸过来拉她,摁在被子上,她抽不出来,挣扎半天。
“放开。”
接着她听费闻昭叹了口气,身体靠过来,将她揽进怀里。
“只要你不觉得委屈,那我等你。”
吻落在额头。
怎么会委屈,疲惫工作后的温柔乡就是最好的慰藉。
“我倒是不委屈,怎么听你的语气,你挺委屈?”
“睡觉。”
呼吸声里,她望着水晶灯,想起她的勺子掉地,骆星荷给她在桌子下扔过来的口红。骆星荷示意她带走。
她猜测里面一定有联系方式之类的东西。
她还没拆。
那东西一直躺在她的包里。
像炸弹,像潘多拉盒子。
她从骆星荷的话和举动里,清晰地知道,费闻昭有事情瞒着她。
还和她有关。
被抱得紧,很是潮热,扭动几下不去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