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早在赵御走的时候,她就把人安排进了皇宫,现在他们是伙房烧火的,是膳房端菜的,也有楚渊身边的贴身近侍。
楚荆只带了五十人左右,如果趁其不备反扑的话,未必没有机会。
只不过现在所有人都在对方的监视下,根本没有办法做筹备。
楚荆大摇大摆的进来,站在大殿中望着御座,眼神中充满贪婪。
“当初皇兄身体抱恙,我想回来看看他,他害怕我对你造成威胁,到死都没松口。其实我只是想回来看看他,根本没有别的想法。我跟他是一母同胞的兄弟,我那么敬重他,他竟然防我到这种地步。那我只好如他所愿了,你说呢,好侄儿?”
他转头看向楚渊,勾了一下唇,眼中却一片冰冷。
楚渊只到他的胸口处,但站得笔直,丝毫不怯,有种无形的气场。
“七皇叔,去年我生辰,我传信与你让你回京,是你自己不肯回来。父皇临终前曾告诉我让我防着你,但我想着我是你的亲侄儿,小时候你也曾抱过我,陪我玩,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有异心。”
楚荆闻言笑起来,这时眼里才有了点别的情绪,但却是嘲讽。
“要不说你年纪小,太过天真,坐在这个位置上,除了自己,谁都不能相信。自古天子之家,兄弟相残,父子相残的事还少吗?就连你的父皇,我的皇兄,圣明的先帝,他的皇位得来的也不光彩。”
“你胡说!”楚渊从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。
楚荆摸了摸他的头,摇着头往前踱步,“你父皇做了十几年太子,期间碌碌无为,毫无政绩可言。他除了是嫡长子,哪一点配当皇帝?父皇当时有意改立太子,被一众大臣阻拦,后来他突发恶疾驾崩,你父皇顺势继承了皇位。你猜你皇爷爷当时想改立谁为太子?而他又为什么突然就与世长辞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