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爱卿,陛下就托付给你们了。”

应州跪的笔直,道:“臣一把年纪,何所畏惧?他朝城破,臣第一个殉国。”

他说殉国,是不承认楚荆,即使他姓楚。

王殷冷哼:“话都让你说了,我说什么?”

应州:“没有说的可以归顺齐王,保你王家的荣华富贵。”

王殷气得脸都白了,怒道:“什么话?!什么话这是?!我王殷难道是贪生怕死之辈吗?!”

花弦哭笑不得,心想今天怕是托不了孤了,只得拉着楚渊先起来。

不过经过他俩这一闹,殿中压抑的气氛减缓了不少,君臣继续讨论国事,就像皇城外的铁甲重兵不存在。

新年一过,赵御渐渐察觉出不对来,超过十五日还没收到花弦的消息,她就知道京城必定出事了。

她不再顾忌那么多,强行闯入城中,果然楚荆不在这里,只有他手底下的人留在这里,给她唱了一出空城计。

赵御怒不可遏,如果不是浮罗和灵均劝阻,差点把楚荆的人杀光。

回程期间,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,偏偏每隔几天就有人伏击,一直在拖延时间。

赵御心浮气躁,在一处险要地方中了埋伏,浮罗和灵均都有不同程度的负伤,她自己也中了毒箭。

这毒十分猛烈,楚荆铁了心要她的命,所幸箭只是擦破了点皮,再加上用药及时没有性命之忧,只是她也不能再赶路了。

赵御把灵均的话当耳旁风,继续快马加鞭,用提振精神的药续命,身体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