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一口咬在她脖颈上,距离腺体只有几毫米,很难说她是没看清,还是故意的。

花弦难受的动了动身子,这让顾禾更加暴躁,伸手掐住她的脖子,不由分说吻上她的唇。

名为亲吻,实际上更像是野兽般的撕咬,花弦的嘴唇疼到麻木,好几块肉被咬掉,薄薄的两瓣唇到处是伤口,惨不忍睹。

血混着唾液被吞下不知多少,花弦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放弃,也不过短短半分钟。

有句话张晓仪说得对,顾禾确实有反骨。

别人不让她做什么她就偏做什么,你要是顺从她,她或许很快就兴致缺缺了,但如果反抗,她只会更加兴奋。

顾禾感受到花弦的温顺,十分满意,放开她被□□的不成样子的唇,垂着眼睛看她,情绪不明。

那双好看的丹凤眼,此时恍惚胜过清醒,阴鸷胜过温情,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做这种事的状态,但一切就是发生的这么顺理成章。

“不是嫌我脏吗?”花弦被她挤的难受,咬着牙问。

顾禾眉头蹙了一下,一口咬在她的腺体上,注入自己的信息素,虽然是短暂标记,但也足够让花弦意乱情迷。

花弦很快就不能独立思考了,只能任由顾禾予取予求,甚至主动求欢。

顾禾对她的表现很满意,态度温和了不少,抱着她不停地亲,好像要把之前欠的都补回来。

花弦依旧受黑化值影响,但在信息素的作用下,疼痛显得不值一提,更多的是心底深处不断涌出来的躁意。

顾禾亲她的时候她就回应,还去亲吻她的脖颈,舔舐她的腺体,脑子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只跟着最直白的想法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