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禾看到她额间脸上细密的汗珠,手猛地松了一下,伸手想为她擦汗,突然意识到什么,蹭的一下站起来,拳头紧紧握起。

距离拉开,花弦得以喘息,疼痛稍微退去,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。

顾禾看着她,眼中爱恨交织,郁气越来越深,额上青筋暴起。

花弦闻到一种很刺鼻的味道,刚想问顾禾是不是信息素外溢了,就听到她脚步匆匆的离开,门被摔的震天响。

虽然房间里残留的信息素很快散去,但还是给了花弦一定的冲击。

不知道是不是顾禾经常咬她腺体的缘故,闻到信息素后她的身体也产生了些变化。

只不过这变化跟疼痛比起来不值一提,花弦并没放在心上,很快就力竭昏睡了过去。

冷汗糊了一身,黏黏腻腻的很不好受,所以睡得也不踏实,当被强烈的信息素熏醒的时候,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。

身上伏着一个人,像大型犬似的又亲又舔,把她的脸和脖子弄得湿漉漉的。

这信息素味道像劣质香水一样,又浓烈又刺鼻,花弦再熟悉不过。

“顾禾,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?把我放开,让我照顾你好吗?”

说是照顾,其实是释放信息素安抚她的情绪,以前每次顾禾被信息素反噬,都是花弦帮她缓和,但那只是以前。

顾禾也很不好受,额上沁出冷汗,脸泛着不正常的红,眼神都变得恍惚起来,饶是如此,她还是不准备放开花弦。

“放开你,你好趁机逃跑去找野男人?做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