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弦把所有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都挖了一遍,硬是想不到一丁点跟这有关的。
所以到底忘了什么?
朝云不明说,只是神色明显有些不悦,抓着花弦的腰,轻轻一提就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。
花弦是跨坐的形式坐在朝云腿上的,先前不觉得,此刻面对着面,才后知后觉的羞涩起来,将脸埋进她颈窝,声音轻若烟霞。
“别看。”
朝云为这香艳的画面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“不要……”花弦声音更弱,轻到快要听不见。
朝云倚在潭边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:“不要什么?”
花弦的声音被撞碎,只有破碎的吟哦,她趴在朝云肩上略微急促的喘息,忽感眼尾发热,耳朵和尾椎也痒痒的。
“停手!”
最后一个字出口,狐耳突然出现,尾巴“砰”的一下从水水中出来,激起的水花将两人淋了个透彻。
花弦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,半兽形态让她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对朝云,索性抱着她的脖子不撒手,脸深深埋在她脖颈上,怎么也不肯抬头。
朝云看着那只乱摇的尾巴,错愕片刻后眼神暗了下去,似笑非笑道:“这么喜欢跟我接触吗,连人身都维持不住了。”
她每说一个字花弦就羞臊一分,到最后已经脸红的不行,这种情况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,毕竟她学艺不精。
“只是法力不济,跟这件事没关系。”她稍微松开朝云的脖子,底气不足的狡辩一句。
“是吗?”
朝云垂眸,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往上,捏了捏她的耳朵,在她惊呼着往后缩的时候,唇附上了她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