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弦不知道,她只知道她想跟朝云亲近,很深很深的接触,现在这样远远不够。

“阿云,亲亲我。”

她的声音染着欲念的沙哑,比潭里的水还要湿润腻人,朝云闻言手上力道更重,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指印。

水声逐渐激烈,花弦眼里的水雾凝成眼泪落下,掉在朝云唇边,她伸出舌头将水泪珠卷进嘴里,然后继续跟花弦亲吻。

“你的泪是甜的。”

她哑着嗓音,吻得越来越深,逼得花弦不断往后缩。

但她始终掌控着距离,花弦退一寸她就进一寸,到最后花弦只能浑身无力的伏在她怀里喘息。

花弦舌根发麻,嘴唇又红又艳,像枝头熟透的果实,等着人去采摘。

她想说些什么,但大脑一片空白,只能随着朝云在欢愉的海洋里徜徉。

不得不说朝云虽清心寡欲了多年,但花样一点不少,不知道在未曾见面的五年里,她到底都学了些什么。

“怎么这么熟练?”休息的间隙,花弦问。

朝云手指在她身上游走,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描绘一遍。

“不是你教我的吗?”

这个答案花弦倒是没想到,她们除了五年前那一次,这才是第二次,她什么时候教过朝云这些?

朝云见她不语,手重重捏了一下她的臀,五根手指立时就陷了进去。

“看来你忘了。”